“就怕兄长期望值太高,会让兄长失望啊。”
府县的考核皆以此类来进行,而永平府的情况就毫无例外的属于“最要缺”。
“回大人,赋税收取情况好像也不太好,永平府的水利设施多年年久失修,像乐亭的葫芦河和定流河便经常泛滥,上边儿的滦河三年发大水,淹了迁安县城,连卢龙城墙也都被冲垮了一大截,所以起码近三年来各县都是屡有拖欠,知府大人身体不佳,所以户部屡屡申饬,知府大人都敷衍了过去,不过大人若是去了,只怕这事儿就得要落到大人身上了。”
平儿似笑非笑,冯紫英越发尴尬,这等强行转弯委实有些别扭,狠狠瞪了平儿一眼,一挥手,平儿便也抿着嘴笑着扭身出去了,冯紫英这才一把再度勾住王熙凤蜂腰,两具身子又腻在一块儿,“好了,还要爷怎么说?”